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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輩子跟翻譯打交道




7月21日清晨,翻譯家王永年與世長辭。

愛好文學的人對王永年的譯作一定不會陌生。《歐·亨利小說集》、《在路上》、《博爾赫斯全集》的中文譯本都有他的心血。他的離世,讓許多文學愛好者和出版界人士扼腕嘆息。

他還是中國從意大利原文翻譯《十日談》的第一人。也有人說,王永年是最可“信”的翻譯家。

談到他的去世,曾任《世界文學》副主編的林一安說:“這是我國翻譯界的一大損失,王永年在我國西班牙語文學翻譯領域里,至今無可替代。”

每千字稿酬60元

7月21日,翻譯家王永年在北京去世,享年85歲。除了至親好友,很少人得到消息。直到兩天之后,人們才逐漸聽說,又一位翻譯界的老前輩離開了。

王永年精通多國語言。他是曾任《世界文學》副主編的林一安主編的《博爾赫斯全集》的主要譯者,他是中國從意大利原文翻譯《十日談》的第一人。談到他的去世,林一安說:“這是我國翻譯界的一大損失,王永年在我國西班牙語文學翻譯領域里,至今無可替代。”

王永年自1959年開始擔任新華社西班牙語的譯審,經常每天工作十二三個小時,但他仍然孜孜不倦地進行外國文學作品的翻譯工作。盡管王永年的翻譯造詣甚深,但是面對別人的批評與建議,他也能謙遜對之。他在翻譯《博爾赫斯全集》時,有一次把“H形的刀把”翻譯成“倒工字形的刀把”,有同行提出,因為語言的障礙,博爾赫斯不可能這樣來形容刀把,王永年覺得言之有理,便欣然改之。

林一安審譯稿無數,在他的印象中,凡是王永年交來的譯稿,無論長短,皆字跡漂亮、撰寫工整。林一安說,如此整齊的原稿,極為稀少,只有三位譯家才能拿出這樣的手筆,一位是已故英美文學翻譯家、《老人與海》的譯者趙少偉,一位是西班牙語文學翻譯家、《碧血黃沙》的譯者林光,還有一位則是王永年。“讀他們的原稿簡直是一種享受,移民文件翻譯公證,韓翻中你可以看得到譯者認真負責的敬業精神就在字里行間流淌。”林一安說。

王永年一輩子跟翻譯打交道,文學翻譯成了他付諸一生、傾心以待的事業。據他的朋友介紹,直到去世前,他仍然只能拿到60元錢每千字的稿酬,但他始終不舍得丟下譯筆。他曾在一本掛了他的名字出版的翻譯作品中,逐頁地用紅筆、鉛筆密密麻麻地修正了這本譯作的謬誤之處。老人對他傾注了畢生心血的文學翻譯,無比珍視。

關于王永年的翻譯,有學者評價:準確、精確、明確。也有人說,王永年是最可“信”的翻譯家。王永年的譯作是以與原作極度接近著稱的。林一安曾把王永年的西班牙文譯作與原文進行逐字逐句的對照,結果發現譯文清新洗練、干凈準確,非常符合規范,于是將其作為教材拿給學生學習。

和張愛玲同班

王永年1927年出生于浙江定海,家境豐裕,家中藏書頗豐。他父親也精通英文,所以王永年從小耳濡目染。

盡管家境頗豐,但王永年的父親從小教育他自食其力,因此王永年從來都不伸手要錢,自己靠做家庭教師給別人補習功課掙錢交學費。

中學起王永年就開始掙錢,同時做幾份家教,中學小學都教,外文更不用說了。王永年說,有時候學生太笨,學不好,自己也得跟著挨罵。一次王永年去上課,一進門聽見一個學生在哭,他爸爸在罵他。一見王永年就說,“你以后甭來了”——好像他學得不好是王永年教得不好。王永年就灰溜溜地走了。

他十六歲考大學那年,被上海多所大學錄取。最后,他選了名氣比較大的圣約翰教會學校。

那時連中文系的老先生,穿著長袍馬褂的,也是一口流利的英語,要是講不過來了,就用英語解釋。所以出來的學生英語都挺好,即使中文系出來的學生,也可以用英文聽課。

張愛玲也在圣約翰聽過課,和王永年在一個班念過英文。王永年回憶,“她頭發留得很長,長得比較清秀,很清高,一般的人都看不上。,法律文件翻譯,口譯費用你知道南方農村小孩穿的虎頭鞋吧,有兩個耳朵的,她就穿著這種鞋,黃顏色帶一點紅的比較粗的布做成的那種,到學校上課,很特別。我不記得和她說過話。”

王永年中學時本來想學醫,那時德文醫學院很有名,就學了德語。英文屬于非學不可,日文也一定要學,此外,業余時間他又學了俄語。所以他中學的時候就學了4種外語。后來又自學了西班牙語。

王永年最初的工作是在云南教俄語,但他的祖母、父母都希望他回上海。

上世紀50年代初,王永年回到上海,當時上海譯文出版社的前身新文藝出版社招考外文編輯,400人報名,初招40人考試,最后錄取一個,王永年說,考外文自己當然不在話下。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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